残响世界原名:殘響世界,又名Realm of Reverberations
陳界仁的《殘響世界》是2014年的新作,曾以四頻道投影展出。這次的投映計畫在原拍攝地點樂生療養院,以卡車承載機具做游動式的現地投影,繼《幸福大廈I》的原地投映,再次呼應陳界仁錄影作品中不可見的一面:在拍攝場景現地,進行疊映式的投影。《殘響世界》的四段敘事《陪伴者》、《種樹的人》、《被懸置的房間》、《之前與之後》在樂生運動的側邊,展開了供予默片辯士自由解說般的殘響式影像。對於樂生療養院中的長期陪伴者、陸配清潔工、周富子與大風樹、殖民與當代治理,進行了對話、交映、聲音互滲的影像配置。《殘響世界》中的敘事語調跳脫了一般被攝者、控訴的邏輯,將餘生者的見證導引向安靜的陪伴、書寫、地景的繞行、音樂、舞蹈和俗民儀式,甚至是植物的意象,強而有力地體現了「殘響論」的影像實踐理念。
发布于2014年。由陳界仁执导,
‘You left me to ***…your ****** people make me sick’
“那消***的气味 从未散去; 一种话语 吞噬掉其他的话语”
小厅放映只能线性连续播放,并没有能够看到多屏同时呈现时相互之间的互文关系。“种树的人”部分以年迈院民的歌声为刺点,向往昔**忆呼喊;“陪伴散记”篇略显做作,随着念白机械般收集**之上的灰尘,有些许的刻意;“被悬置的房间”的部分串联起了大陆女工和残存的**符号的歌曲,歌唱和拖地这两个行动是身体惯性的延续,回到疮痍的场域中,依旧焕发生命力;“之后与之前”作为结尾,虚构的幽灵**,贯穿在机械记录的照片与实体的**之中,虽是虚构之景,但却不失为一种记忆的实体性化身。最后,补充放映的片子让所有的人物再度回到现场,凝视屏幕,观者亦凝视屏幕上他/她们的脸庞,有双重的效果。
血淋淋的傷口 2019,12,7 東京森美術館
@央美美术馆-时间测试**录像艺术研究展
俩字——烂片!故弄玄虚,还有那英文名realm of reverberation!慢的要死而且是没必要的慢也就算了,开篇人物感觉有点意思,看到第二篇就想骂人了,就算是台式软妹语只要用严肃的态度说话也能有庄重感,非要假模假式压低个嗓子装深沉让人听的极不舒*,代入感全无!
在红砖美术馆看了三段投影(被悬置的房间放错了没看成,工作人员一副不给解决的态度)。看时感觉还是比较挖心的,种树人的无力与绝望(已看哭),陪伴者的不甘。但静物画面过多感觉有点矫情,旁白过于哽咽,影片一股浓浓的恐怖氛围也令人费解。
影像暴力的一种,暴力在诗性的视听语言和残酷现实之间,既是**又是融合。朝拜一样的故地重游是“残响”概念最露骨的表达。震撼的是成千上万张遗像组成的群像,包裹着一代人的抗争,这种抗争之于当局的强权政治就像*蜉撼树。不同于内地创作者的简单记录,陈界仁把要讲的东西透过视听完整地表述出来了
当然,当装置4个部分同时放,会好很多。
很可惜透過公視只能看到篇章線性展演。參照陳泰松評論,若不是重返在地搭配四銀幕同時放映的環景式結構,「倫理注視的能動性是被異化了。」《種》的院民依序展示尤其。陳未能鬆動自身美學規訓,呢喃話語也只剩正確詞彙的拼湊。而若影像只在特定條件或形式下方得以激活,影像本身究竟還能否視作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