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桥原名:Laika tilti,又名Laiko tiltai、Bridges of Time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当**“真实电影”的先驱们开始探索一种现实主义电影,而魁北克的“直接电影”也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时,波罗的海国家(今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却见证了新一代纪录影片工作者的诞生,他们更喜欢以浪漫的视角观察周围的世界。奥德里斯·斯托尼斯(拉脱维亚)和克里斯汀·布里亚德(立陶宛)的这部影片,巧妙地突破了一般史学研究的藩篱,与波罗的海新浪潮时期风格多样的作品相结合,描绘那一时期不太为人所知的电影工作者们,实现了对纪录片创作本体论的诗化处理。
发布于2018年。由克里斯蒂娜·布瑞德、奥德里厄斯·斯托尼斯执导,并且由编剧克里斯蒂娜·布瑞德、奥德里厄斯·斯托尼斯携幕后团队创作。集众多位Uldis Brauns、赫兹·弗兰克、Aivars Freimanis、Henrikas Sablevicius、伊万内斯·塞利克斯、Mark-Toomas Soosaar、安德斯·塞特、Robertas Verba等著名实力派明星加盟。并于2018-07-01(卡罗维发利电影节),2018-09-05(拉脱维亚)公映的电影。
第53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最佳纪录片(提名)。
第22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 最佳纪录片。
有这样呈现苏联时期波罗的海**纪录片工作者的纪录片确实很好。要是把片头的引用Herz Frank话语的字卡中的“Life after death”改为“USSR after death”,就成了本片最大的主旨。片尾的字卡提及“铁幕”,我倒觉得一下掉味了,毕竟连Juris Podnieks也没有呈现的机会。
时间是最难以言述的“东西”,电影是最复杂的艺术,镜头记录下某一个不管是真实或是虚构的时刻,时间又依旧会见证它的逐渐消逝。一切就是海德堡的不确定性原理,整个都是虚无,但极美。
#IDF 那些吞掉生命的膠片重煥靈光,以詩性的方式重新書寫,拷問時間和意義之存在,追問永恆,呼喚重生。/前半段因剪輯和音樂和時間的穿插而生出某種至高的神性,後半段反因執著於今昔對比而有些鬆散和懈怠,開頭結尾重新以生命勾連的完整感總覺得有些刻意。
不评价了吧。这片子60%巨型动人,然而都不是导演拍的;40%故人故地重游之类内容尬得人想离场,都是导演拍的。某种意义上的史学史版《生命之树》。不过必须要认清:矫情与诗意一念之隔,况且还是最浮光掠影、毫无历史情境说明的今昔对比。
真实动人,平凡生活中的诗意与哲理。 配乐极妙,欢快清亮的风**下是渔网上钩满的来回扭动的鱼。一束一束整理渔网时的优美乐声,不懂乐器如我也通过画面意像联想到竖琴在演奏。 《时间之桥》告诉我们的事: 天堂是精神上的,大地是物质的。 电影应诚实的记录、诚恳的关心大地上的事物和人。 时间是无尽的,生命就是无尽的。 你看,几十年过去, 记录者在做着和他镜头里的人相似的事。 他记录的人离开了,但因他的记录而永恒了。 后来他也离开了,却又被下一代人记录下来,就这样生生不息。 但改变同样是永恒的,所以记录并非重复。因为世界在变记录者在变,所以感受和思考是独一无二的。 沉浸于时间,对意义做出个人的探寻,即使没有**。这就是生命的意义,也是获得幸福的方法,而记录会令其永恒。
这部纪录片最奇妙的地方,是几十年后重新找到几个纪录片导演当年纪录片里的那些人物,重新回到几十年前纪录片里拍过的地方,展现时间给生命留下的印记。两个镜头一组接,人间已过数十载。 最有意思的是纪录片导演们在成为被拍摄纪录的对象时,对影像的了解和调侃,“跟镜头时空镜,拍到我时静止”,“他转身,在忧伤的音乐中离场”,可爱无比。 两位制作人在映后交流会上说,生命短暂,而纪录片纪录了终将逝去的人,某种意义上让他们活在了影像中,是为时间之桥。我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影像的神奇之处在于,将点状的生命连接起来,拓展**类的生命线,亦是为时间之桥。 最后一个镜头,新出生的生命哭着被母亲抱入怀中,想到其中一位导演说,“有时候觉得我是带着感动出生的”,泪目。人类固然可恶,作恶多端,但生命是奇迹,值得感动。
新浪潮的另一面,在**的戈达尔们开始走上街头用**开始探讨存在主义关注形而上的精神世界,欧洲另一端开始打破大叙事的垄断开始用纪录片关注个体关心人之为人的本身,这么看来两者都是一种人文主义,是另一种形式的文艺复兴,现在和过去的对比,是开头以为是死亡实则是新生。btw中间有个镜头想起了《美国丽人》那段空镜头,没想到最后真的以垃圾袋空镜头结束,某种共同想象的奇妙。
只要他想,海和沙滩就会长出苹果。
一部纯粹又充满诗意的电影,影像风格深受东**学影响,如果导演不那么执着于今昔对比,也许会更好
3.5 文献影像好看,部分段落美得**t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