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原名:Il bidone,又名The Swindle、The Swindlers、IL bidone
奥古斯特带领的三个骗子化装成传教士到处行骗,屡屡得手。一次他在街头偶遇自己天真烂漫的女儿,心里不禁有所顿悟,但却被人当场认出是骗子,并在女儿面前给人逮送到警局。出狱后的奥古斯特重*旧业,但在为筹集女儿学费的一次行骗中,他想独吞财物而被同伙痛殴,最终死在山崖边。
发布于1955年。由费德里科·费里尼执导,并且由编剧费德里科·费里尼、恩尼奥·弗拉亚诺携幕后团队创作。集众多位布罗德里克·克劳福德、朱丽叶塔·马西纳、理查德·贝斯哈特、佛朗哥·法布里齐、Sue Ellen Blake、Irene Cefaro、洛雷拉·德卢卡、里卡尔多·加罗内、克谢尼娅·瓦尔德里、Maria Zanoli、埃托雷·贝维拉夸、Gino Buzzanca、Ada Colangeli、Alberto De Amicis等著名实力派明星加盟。并于1955-09-05(威尼斯电影节),1955-10-07(意大利)公映的电影。
第16届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金狮奖(提名)。
#费里尼百年诞辰放映.资料馆留影# 这可能是最被低估的Fellini早期作品,孤独三部曲之一(其余两部《大路》《卡比利亚之夜》),由《大路》原班人马出演,Fellini的本子绝赞(走入角色内心),三部曲均关注底层边缘群体(流浪小丑,缺爱**,老年骗子),相比盛名之下的其余两部,这部《骗子》常被世人淡忘,但其艺术价值绝不在其余两部之下,而且这是三部曲中唯一探讨“男性孤独”的异数,气质上与《浪荡儿》相近,关于骗子们的自我救赎,从人性视角探讨犯罪——每个骗子也都有家人(正如***会向往真爱)也有人性,使之不落俗套。尤其结尾堪称神来之笔——垂死挣扎的老骗子眼望着远去的一行母子喃喃自语,“我要和你们一起走……”,攀援于悬崖之上的他也不过是想要过平凡人的生活而已,到头来却已是奢求,深入骨髓的孤独与绝望。
费里尼早期这种直线条的现实主义情节剧还真挺打动我的,浪荡儿游手好闲到中年也许就成了骗子,扎实的故事里是立得住的人物,三人组代表三种人生阶段和生活态度。哪怕扮主教的骗术并不高明,但仍在穷苦百姓身上屡屡奏效,这才是让人最痛心的事,就像抖音上的假靳东一再骗走中年妇女的感情。良心和道德在这片荒原上似乎没有寄生之地,这更让结尾的骗中骗,以及弥留之际的回光返照,溢出了强烈的宿命式的悲剧色彩。
行骗者的本性。费里尼对情节的设置很精妙,使得电影本身也构成了一场对观众的「**」。昔日同伙大富大贵,在豪宅里开奢华舞会,而主角奥古斯托却还要为女儿的生活费烦恼,甚至于在影院中被受害者发现扭送警局。对比之下观众开始同情他的遭遇,也开始相信一场救赎与悔改的到来(同伙***在妻子的劝说中离开团伙是一个暗示,奥古斯托最后一次行骗时纠结的行为是另一个暗示)。没想到最后骗子还是骗子,藏在鞋底的钱被同伴找出来时击碎的不仅是奥古斯托对新生活的期盼,也是观众对人性美好的**。费里尼对此的态度与其说是嘲讽,不如说是一种怒其不争的惋惜,结局镜头缓缓离开在山崖上挣扎的奥古斯托时可以看到他作为创作者矛盾的态度。
费里尼从来都不是一个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道德公知,他是一位坚定的人性论者。不管我们从费里尼早期的电影里观察出多少针砭时弊的社会议题,他新现实主义题材作品的主旨都要绕到婚姻和家庭这条曲径通幽的《大路》上来。不过他永远在质疑和批判教会倒是事实,他相信无论是百无聊赖的《浪荡儿》还是那些**法外的《骗子》都有自甘**(说谎)的一面,同时也有自觉向善(悔悟)的一天。在这部广泛被低估的作品之初,相信彼岸幸福的人们与贪图此岸荣华富贵、诱你相信死后上天堂或者下地狱的神父融为了一体。然而对于朱丽叶塔的加入抑或过多删减导致影片在私人化与社会性之间失去了平衡,这也是本片没能受到重视的原因。但影片仍然在强调个体受困于强大命运的身不由己,费里尼用人文主义的笔触描摹着小人物的爱与怕,他向我们呈现善恶在人心里的自我斗争。
我是***,我其实没有死,现在我被**了,随便发的一个手机号,如果你给我打五万元钱,我将来就让你做准将,并每年给你一千万。
骗子无论因为什么,都是很可恨的,何况片中的骗子,骗不了男爵和有钱人,只骗穷苦大众和劳动人民,瞎子瘫痪病人一概不放过,死在悬崖边上简直就是最好的结局。
看了第一个行骗的桥段就猜到了结局,我是不是太了解费里尼。同样是在孩子面前犯罪被抓走,同样是意大利,德西卡《偷自行车的人》有明确的左翼倾向,而费里尼拍的是关于个人命运的饱含怜悯的悲伤故事。看到奥古斯特的女儿,就知道奥古斯特的结局;看到奥古斯特的结局,就知道***的未来命运。
7.4;片尾他遇見了背著木柴的天使
NB编剧。若把“骗子”比作演员,这部片子可以读成一部“幕后故事”,于是台上的成功和台下的寂寥形成鲜明对比,而热闹聚会散场后是深夜的踽踽独行。三人各有各的心事,奥古斯特写得最细,既是道德,又是年纪。这部片的“神迹时刻”仍在:奥古斯特和跛脚少女(显然是另一个吉尔索米娜)的对话
玛西娜戏分太少了,她一出场就把所有光彩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