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原名:Zur Person: Hannah Arendt,
关于她的犹太身份;关于她十四岁读了康德后确定将读哲学专业;关于她一直刻意不要忘记自己的母语;关于她说的“对于个人而言,问题其实不在于敌人做了什么,而在于我们的朋友做了什么。”
发布于1964年。集众多位Hannah Arendt、Günter Gaus等著名实力派明星加盟。
写作是一种理解的过程,想用不受哲学蒙蔽的视野去看政治,被主持人称为政治理论教授而非哲学教授,笑着说谢谢。 “对于个人来说,问题不在于敌人做了什么,而在于我们的朋友做了什么”,“如果人们是因为身为一个***而被攻击,那就要作为一个***来防卫攻击”;母语无可取代,和英语法语保持距离,德语诗——in the back of ** mind. 奥斯维辛是绝对无法弥补的,写作的语气嘲讽是因为艾希曼可笑。 随着以色列建立,***失去了很多:立身于所有社会联结之外,完全无偏见…自由的代价是巨大的,“这种人性在解放之日,自由之日,活不过五分钟”。 “公平正义之所以降临于世,是因为荷马为战败者” 人们把爱带上(组织的)谈判桌可太常见了
高斯问阿伦特是什么时候由哲学转向了政治学,是否有明确的时间点。阿伦特的神情凝重了几秒钟,给出了一个精确的时间,1933年2月27日国会大厦纵火案。
1.若不是“***境遇”这一时势的驱使,阿伦特大概会走上海德格尔那样的思辨哲学道路,而非政治哲学;2.阿伦特并非民族虚无主义者或极端个人主义者,她成熟地明白,例如民族这样一种先定的共同体身份,无论如何置之不理甚至不屑,也终将不得不被驱使着面对,其驱力既来自外部,也来自内部。因此,她仍然就共同体议题发声,只是她对个体抱有更多的私人信任;3.学术训练与人生经历,既使阿伦特极其重视对概念的定义和辨析(如政治、行动、正当——元层面的),也要求实践行动(不是理论的行动性,而是行动本身为其理论内容);4.单从局外人的旁观视角,对该访谈感到稍稍遗憾的是,尽管谈到了雅斯贝尔斯对阿伦特如父般的影响,但几乎没有谈到海德格尔,不知是否是访谈双方在彼时都难以对其释怀的缘故。
“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集体——不爱德意志,不爱法兰西,不爱***,不爱工人阶级,不爱这一切。我‘只’爱我的朋友,我所知道、所信仰的惟一一种爱,就是爱人。”
汉娜阿伦特边抽烟边聊天,十四岁她想认知世界,了解它,于是读康德,于是念哲学,认为自己不念哲学就会死。
极好。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人,对着镜头的时候也如此的真诚,深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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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读康德、雅斯贝尔斯、克尔凯郭尔
花了一个半小时,边看边断续的写了些想法。即便是盯着阿伦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还有固执自傲的表情,我都知道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一切。阿伦特在结尾回答“人为何会投入到公共领域的冒险行动”那个问题太精彩了!"我只是想理解。嗯,一种理解的欲求。这种对于理解的欲求,我很早就有了。" M
“对于个人而言,问题其实不在于敌人做了什么,而在于我们的朋友做了什么。”(分享:****://t.**/RhoNuCj 密: ys1m)